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下一章脐橙左慈教习导补之术)(21 / 38)
样子,也不气恼,大大方方的张开了腿,“如何?嘉也是女孩子,这样可算的上香玉?”
说着说着,广陵王就感到手指碰到的嫩肉蠕动,肉缝中渗出点温热的液体来,对方的屁股在他大腿上磨蹭,有点难耐的样子。
“奉孝啊……”广陵王叹了口气,“你要是女孩子,那就得从我腿上起来,乖乖坐在车里,我去外面驾车才对。”
“没想到殿下是这样的正人君子呢”,郭嘉扭动细腰,改为跨坐的姿势,丰腴肉臀正正好好压在对方腿面上,又用两手勾住广陵王的脖颈,“香玉投之,也能坐怀不乱。”
广陵王只得用手揽住他的腰,将郭嘉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在车厢的座位上。他肯定是不可能在袁绍的车上搞他的军师的。
况且郭嘉这么主动,准没好事。
郭嘉眼见广陵王当真自己出了车厢,牵起缰绳,挂着笑的嘴抽动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接下来的路两人皆是默默无语。
等到了广陵王在雒阳的府邸,有府兵过来见礼,郭嘉才开口:“殿下不留奉孝喝杯茶吗?”
广陵王吩咐一名府兵将郭嘉送回去,回了一句“奉孝如此殷勤,莫不是想要本王也给你穿几个洞吗?”
里面的人没事回话,在府兵驾车出发之际,才撩开车帘,对广陵王的露出暧昧笑容:“殿下想要把洞穿在嘉身上哪处?”
……真是浪的没边,活像一只开屏孔雀。
广陵王脸上表情有些挂不住,往常大都是女子献殷勤,少有人敢如此调戏他,今日口舌,反倒是自己落了下乘,郭奉孝好厉害一张嘴。
此时天色已晚,秋日斜阳金灿灿的,好大一颗蛋黄挂在天边,又有点像一个金饼子,广陵王恍然想起,已经是到了晚膳之时,但他竟是半点不饿,一边走在后院的小径上,一边颇感稀奇。
路上碰到两名侍女,广陵王见她们是从傅融那小屋的方向过来,便问了句傅副官的情况如何。
侍女急忙见礼,回话道:“倒是没晌午那样烫了,只是仍旧吃不下东西,之前奴婢送了汤药和肉粥,清淡小菜,粥菜并未在动过,药碗空了。”
广陵王听了,方才的悠闲自在全丢到一旁,脚下步子迈大了许多。
“我去看看,你去让厨房做碗甜粥来,他恐怕是咽不下油荤,对了,屋里的其他吃食现在便撤了吧。”
两位侍女听了马上称是,一名前去膳房,一名则随着广陵王去了后院,撤走了还没放凉的膳食。
这会儿傅融正闭眼歇着,听到了动静,只皱了皱眉,却无动作。
等侍女收走托盘,推门走了,他在察觉到不对。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的屋子,怎么只出去了一个?
他睁开眼,便看到广陵王正站在他床头,神色中难掩担忧。
于是神情松动,“怎么又过来了……”
“听说你吃不下东西,我过来看看。”
广陵王看傅融面色苍白,唇瓣亦是干燥起皮,没什么血色,整个人都怏怏的,和平日里刻薄精明的形象判若两人,心中又觉堵得慌。
“……一顿两顿,哪里就饿死我了,”傅融说着,斜睨他一眼,“倒是你,咳,没人盯着,今天吃了几顿饭?”
广陵王很想说自己其实不饿,早上吃了肉粥,中午烤了獐子肉,晚上……晚上确实没吃呢,但是他不饿啊。
这样想着,他坐在了傅融的旁边,替他理了理颊边碎发,没想到对方冷不丁来了句今日用过奶酥吗。
“没、不,是吃了,出去做客吃的。”
广陵王的额上几乎要冒出冷汗来,他这才意识到今天为什么觉得不对劲。
不饿,当然不饿了,他今天可是吃饱了袁绍的奶回来的!
这话可万不能跟任何人提起,不然和袁家的梁子就结大了。
不过,今日出门前得了个无妄卦,本以为是天雷无妄,才放心出门,哪里想得到,此卦也管桃花运,今日的离奇遭遇也就不难说通了。
他艰难转移话题,“傅融,等下厨房送糖粥过来,多少也用一些吧。”
傅融就用他月光一样,明亮微寒的目光注视着对方,轻轻回了一句“好。”
新帝的登基大典将要举行,作为亲王,广陵王应当行臣子之礼,全程参与才是,不过进来十常侍却很不安分,他只得作为绣衣校尉,来护卫宫廷。
刘辩闹着要见他,他只得悄悄用心纸君联系,说如今形式紧张,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为好,任由对方摔东西闹气,最终答应了必须参加礼称之后的宫宴,才算将人哄好一半。
不过还没等广陵王去宫外布防,府上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门房前来通传,说是司隶校尉来访,广陵王愣了愣才回神,新上任的司隶校尉是何进任命的,正是汝南袁氏二公子袁绍。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袁绍突然登门,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自己赠药那档子破事了。
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药可以吃,因此广陵王只能捏着鼻子认下,叫人请袁绍进门。
不过对方没有拿乔问罪,依旧客客气气的,喝了一杯热茶之后,压低音量问了一句:“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听闻此话,广陵王有些狐疑,仔细打量了袁绍一圈,发现对方面上有些隐忍之态,眉头微蹙着,面颊上也有些红晕。
莫不是……
广陵王突然生出些无措来,意识到了对方上门所为何事。
堂堂袁氏子弟,又官拜司隶校尉,闹出男子产乳这等事,别说来上门兴师问罪,恐怕藏都来不及。
袁绍又因为守孝六年,耽误了成亲,加上袁家家风清正,恐怕于此事并无多少了解,眼下恐怕是又因此出了些问题,才急病乱投医,找到了自己这边。
问题总归是自己这边的,而且维护袁绍的脸面也是责任所在,想到这里,广陵王心有戚戚,屏退了下人。
袁绍抿了一下唇,朝门口看了一眼,又将眼神挪到广陵王身上,“殿下,可否,再借一步?”
开玩笑,当然是真的借不了也得借啦,毕竟阿婵的耳朵不是闹着玩的。
广陵王面上笑吟吟,心里叫苦不迭,引着袁绍往内室走,进了两道门才停下。
外面见客的是堂屋,这间屋子按照制度来看,将来要给他和王妃住,但离书房跟账房太远,冬日烧地龙取暖又耗费颇多,一个人住实在浪费,广陵王便搬到西厢待着,虽简陋些但住着舒心。
不过袁绍倒不清楚中间还有这一层曲折,越往里走越觉得紧张,虽然知道广陵王尚未娶亲,但进人家将来迎娶王妃的主屋,依旧免不了心中惴惴,觉得不合礼数。
床榻前还放着一架织金嵌玉的鸾鸟屏风,十分精致华美,还能透出日光,规格很高,应当是御赐之物。
袁绍心中默念不要乱看,站在榻前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但广陵王早就坐在榻上,还拍了拍身边空位,一点都不觉得此举有何不妥。
“殿下,近日……胸口又胀痛难忍,且有些发起热来,因明日五更便要入宫,不得不来叨扰……还请殿下帮我。”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袁绍自认为不是脸皮薄的,可实在难忍羞耻,面上烧热愈甚。
“嗯,那什么……此事责任在我,谈不上帮不帮的,本初,你坐过来,让我看看。”
广陵王伸出手指搔了搔面颊,觉得有些尴尬,主要是一个人表现的太当回事,另一个人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