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下一章脐橙左慈教习导补之术)(25 / 38)
眼前最惹眼的便是那猫儿一样轻盈的双足。
“太仆看什么,如此投神?”
对方冷不丁的开口,许是有作弄人的想法罢,真是稚子心性。
袁基自然没被他吓到,却依旧配合着开口,“呀,殿下怎的走路上都没有声音,真是……险些失态。”
他抬头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去看广陵王,对方散着长发,衬的俏丽脸蛋又白又小,身上青袍宽大,但依旧可以看出身形纤细修长,腰肢更是瘦窄,给人盈盈一握的错觉。
青色也很衬“他”。
袁基眼中的惊艳一闪而逝,亲王的服制颜色沉闷老成,像是压抑着广陵王身上那种蓬勃鲜嫩的生命活力,如今换了青衫,多了些鹿一样的灵动俏丽,和平常很是不同。
“头痛……又不想睡了。”
广陵王似乎意识不到这话很像撒娇一般,坐在桌案对面,一手托着下巴,面色显得有些苍白。
于是袁基放下了竹简,起身来到了广陵王的身后跪坐下来。
“在下略学过些岐黄之术,或许可以为殿下解忧。”
“会不会太劳烦太仆……给我叫位医师便可。”
不过他的话音未落,一双手便搭在了他的头上,不急不缓的按揉起胀痛的太阳穴。
“怎么会觉得劳烦,能帮到殿下就好了。”
袁基的声线温和,又特意压低了音量,此刻听起来好似情人间的耳边絮语,挠的人心中发痒。
他的手指看似细长瘦削,是读书人的手,但却很有力,按揉起来并不一味靠着蛮力,次次都揉在他胀痛的穴位之处,看来说是学过些只是谦词。
恼人的头痛极大的舒缓,广陵王渐渐觉得眼皮沉重起来,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袁基的轻笑声让他清醒了片刻,但随即对方却扶着他的肩膀,让对方躺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温热的躯体,不软也不硬的触感,加上催眠术一样的按揉,广陵王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袁基的膝头,就差打个呼噜以表满意了。
“这样依偎在我怀中……殿下,真叫人有些受宠若惊啊。”
袁术有些震惊,袁术很不理解。
近来袁绍不在跟前碍眼,他和大哥相处的十分和睦,兄友弟恭,简直可以说是亲密无间。
但就参加个宫宴的时间,他的大哥就丢下自己亲爱的弟弟去找那个封地远在广陵的小亲王去了。
区区亲王,就算封地大一些又怎么样?照旧没有实权,况且这个广陵王根本没什么家族势力可以依靠,连个相互帮扶的弟兄都没有一个,可以说根本不值得他大哥花时间和心思去结交。
但袁家金尊玉贵的嫡长子,他俊美又能力超群的好大哥,竟然让家里的门客带他回家,自己扶着那个醉的走不稳路的亲王上车了。
最难理解的是,他居然还把人带回袁家了!
之前听说袁绍和这不入流的乡下亲王混迹在一起,怎么大哥也被灌了迷魂汤吗?
袁术想找大哥问个明白,一早就敲了他的门,但里面却没有人回应。
没人……?
袁术只得再次曲起指节,轻轻叩了三下门框,两急一缓,规规矩矩的,并不敢造次。
他其实有点怕大哥还没醒,但大哥怎么可能还没醒呢?难道是不在屋里?
他心中纠结不已,如果醒了,肯定不会故意晾着自己,而且都过了早膳的时间,可能是出去了。
想到这里,他手下用力,推开了门。
“!”
袁术瞪大眼睛,差点惊呼出声,只能捂住嘴。他的大哥的确在房间里没错,但并没有睡觉,而是坐在正对窗口的书案一侧,手中捧着竹简正在读。
倒不是说他看书不对,而是想来洁身自好,君子端方的大哥,怀里竟然躺着一名青衣美人!
其实这人窝在大哥怀中,躺在他膝上。说是美人,但面容被遮住,只能看到一头披散的秀发。
但袁术内心十分笃定,这人一定相当貌美,才会让大哥另眼相待,尤其是对方身上的衣裳,很明显大了很多,不止是颜色相似,而是那根本就是大哥的常服!
恐怕大哥不理会自己,是因为昨夜与美人相会的缘故……
袁术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袁基一个眼神制止,对方放下了手中的书简,将手捂在了青衣美人的耳朵上。
“公路,注意礼数。”
袁基的声音很轻,但袁术却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垂着头想要道歉。
“好了,不要吵到殿下,你先出去吧。”
于是袁术失魂落魄的往出走,他开始只是在想大哥不再愿意照顾我了,即便我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他现在有了这样的红颜知己,是打算组建自己的家庭了吗?
但他走路走到一半,听到了一声带点不满的哼声,那声音有点黏黏糊糊的,很像小孩子撒娇。
他听了之后精神陡然一震,觉得耳根发软,头皮发麻,像被人咬住耳垂轻轻撕咬,有种酥麻的快意。
“殿下不睡了吗?”
大哥的声音轻柔到有些刻意,袁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要摸我的耳朵……难受。”
袁术加快了脚步,那声音像一只无形的手,颇霸道的亵玩他的耳朵,让他从耳垂烧到脸上,很不舒服。
他出了门,让深秋的凉风垂到面颊上,驱散了恼人的热度,脑子清醒下来。
殿下……?哪个殿下?
袁术有些震惊,袁术很不理解。
他其实很想推门进去看看,但看他大哥的态度明显是不愿意自己打扰的。
真是,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家里人一个个都不对劲起来了?
袁术心中的怀疑扎下了根,他是不敢探究大哥的事,但那个庶子究竟在做什么,他势必得弄个究竟。
只能说虽有间隙,但毕竟仍是兄弟,袁家这三子确实有相似之处。不管是端方也好,忠义也罢,都一面不将人当做人看,一边又都为了那个牵动自家兄弟心事的旁人暗暗计较。
袁绍平日谨慎,处处避让袁术,近来又多在军营中行走,虽然疑惑袁术竟没上门来找麻烦,但也乐得自在清闲。
他又从广陵王那边得了两瓶新的丹药,只是味道却和从前的奶甜有些不同,多了些草木气息。
他虽然有些疑惑,却并没多问。只是借口军中事务繁忙,并不回家,每晚悄悄躲在营帐中,依照广陵王教的法子,净手后以药油擦手,自己将积起来的乳汁弄出来。
袁绍为了不在外表现出异常,下手自然要狠一些,于是胸前嫩肉经常红肿着,往日小小的两粒乳尖也大了不少,愈发敏感起来,经常是挤完奶,还得平复一下硬起来的下身。
许是熟能生巧,他渐渐也不为这事苦恼了,唯一难解决的问题是挤出的奶有些份量,非常难以处理。
……还是之前广陵王在的时候方便,对方弄的很是轻柔,而且吸的要远比自己手挤的干净,最重要的是,不会浪费,也不会让他头疼怎么处理。
近来天黑的早很多,白天短了,免不了要到他的主帐中议事。
其中一名武将来的很早,规规矩矩的在帐中等候,此时只有四五名将领并谋士在场。
袁绍待人很是宽和,并不让人干等着,让仆从煮了驱寒的姜茶送上。
“多谢主公。”
袁绍顺手将一盏茶给了那个来的很早的武将,那将士慌慌张张得起身来接了,撞了袁绍一把,袁绍其实眼